就算李凡不采取任何手段，他都能很好的跟踪成震东。

有方青芷的高空无人机，成震东的一举一动，逃不出她的关注。

可是怎么向沈飞烟解释，就成了问题。

而且，要让一个人露出破绽，就要打乱他的部署，让形势变得乱起来。

只有让成震东乱七八糟、顾此失彼。

他才有可能出现漏洞，给李凡调查他找到突破口！

不过是闪电般的工夫，李凡已经做出了应对成震东的基本策略！

看着沈飞烟呆呆的样子，李凡问道：“成震东身边，有没有你们玉皇阁的人跟随？”

沈飞烟点头：“成震东出来办事，带了两个行动部门的高手。”

“他们都是宗师以上的实力，能力很强。”

李凡点头：“成震东要办事，应该会避开这两个随从。”

“但是他还要营造这两个人始终跟他在一起的假象，将来替他作证。”

沈飞烟说道：“没错，我们玉皇阁内部机制就是这样的。”

“行动时大家有相互监视的机制。”

“行动结束后，每个人写出自己的那一份总结报告，然后相互印证。”

“成震东露出破绽，也是在这种机制下，出现了他弥补不了的漏洞。”

李凡问道：“你们这么做，成震东会不会起疑心？”

沈飞烟摇头：“我们这样的机制，不是针对任何人。”

“大家都是这样的机制，而且行动人员，不知道最后审核自己报告的人是谁。”

“只要在审核期内没人找你，就算这次审核安全过关。”

“我们也是把很多信息关联到一起，才看出了蛛丝马迹。”

“如果单独的一份两份报告，是看不出什么的~”

李凡点头感慨：“所以，管理团队的智慧，跟行动人员的行动能力，都是同等重要的~”

沈飞烟说道：“成震东他们都认识我，而且我这次来省城，也是秘密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