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吐道韵！

大佬，这是大佬！

连书生都多看了莫凡一眼。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发现后者体内的确是没有灵力。

可能口吐道韵的，又怎么会是一般人呢？

而且，莫凡这话，让他感触颇大。

只有一个污浊的世界，让我苟且活着！

相对比他。

青青，龙儿，李倍绿，李才绿心头更是狂颤连连。

本以为成了仙！

本以为成了魔！

本以为成了佛！

卧槽！

前辈原来有着三重身份啊！

前辈牛逼啊。

仙，魔，佛通吃！

这是何等的大佬！

可最终，前辈还是想过凡人的生活！

这是因为寂寞吗？

这一刻，青青，龙儿忽然想起了莫凡说过的那句话。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前辈是因为无敌，因为寂寞，因为空虚，所以才当一介凡人吗？

前辈啊前辈，请收下我们的膝盖吧！

“真不能长生？可为何我从那些书籍上看过修士修到最后，寿元和天同等！”

书生问道，脸上露出了一抹迷惑之色。

“寿元和天同等，那么我问你，天的寿元有多少？”

莫凡问道。

“这……”

这倒是把书生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