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疆帮她捏了捏肩膀:“我知道,师长和我说了,不是什么大问题,在北京能治好。”

“秦伯棠还没回去,我给程含章打电话了,问过秦伯棠,愿不愿意给徐厂长顺便瞧瞧。”

姜晚婉舒服地眯起眼睛:“秦伯棠怎么说?”

沈行疆:“他说可以,然后让我转告你,农场他帮忙看病的两头白猪,你帮忙好生照看着,他给那两头猪看过猪瘟,有感情了,不希望这两头猪早死。”

姜晚婉无奈地蹙眉:“这人真是。”

很正常的事情放他身上就不正常了。

沈行疆看姜晚婉情绪高涨了些,松手去外面做饭去。

简单煮了面条,下了两个荷包蛋。

煎过的鸡蛋做汤底,面条汤也熬得白白的,面条劲道好吃,陪着清新的汤头,晚上来一碗热乎乎的面条,肠胃都暖和了。

洗漱完,姜晚婉躺在身新疆怀里,沈行疆看她累,没动她,只是把手放她腰上:“怎么还没有小宝宝呢?”

姜晚婉闭上眼睛:“哪有那么快啊。”

沈行疆搂着她亲了几口:“我听气象那边说,今年这边雨水多,到了雨季,下雨天出门注意安全。”

姜晚婉迷糊地应了句好。

隔天醒来,她拿着鉴宝手札去了农场。

农场空气怡人,山清水秀,人也热情,张鹤总在这待着,脑袋糊涂,但情绪很稳定。

偶尔不清醒,把姜隽叫过来,他就好得差不多了。

沈家人去鹅厂,张鹤总也跟着。

姜晚婉拿着手札过来,赶上张鹤总还算清醒的时候。

“丫头来了,你爹呢?”

经历的多了,姜晚婉可以非常面不改色地说:“在背书呢,他没信心参加高三摸底考试,加紧学习呢。”

已经出师的徒弟又去考高考,幸亏张鹤总脑袋不是很清楚,没发现事情不对劲,反而说:“知道学习就好。”

姜晚婉把手札拿出来:“张爷爷,我听人说这里面有玄机,藏着东西,你能看出来什么吗?”

张鹤总虽然糊涂,对鉴宝的东西依然敏感,把手札拿过去,看了看。

眉头皱起,额间挤出几缕皱纹:“这是你爸做的吧。”

姜晚婉嗯了声。

张鹤总把手札放桌上:“你怎么不去问他。”

姜晚婉:“……”

“他说你太无聊了,想给你找点事情做。”

听是这么个缘由,张鹤总又把手札拿起来,挥手道:“你去吧,我来看看。”

姜晚婉吐出口气,进鹅厂检查了一遍,去厂长办公室找郭摇。

告示已经贴出来了,姜晚婉走在路上,和她熟悉的热情打招呼。

“小姜同志去厂长那里啊,好福气啊,成代理厂长了,我早就说你不是一般人。”

也有酸的,远远看姜晚婉走过来,和旁边人耳语:“徐厂长怎么想的,竟然让个黄毛丫头管这么大的军区农场,这不是开玩笑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