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灭却师的能力了如指掌，甚至能叫上来每一位灭却师士兵的名字。

如月明得意一笑：“不止呢。”

可，纵观这百年的生命中。

“再看这个。”

他活了上百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灭却师。

“不。”

“如果你不愿意背叛自己的陛下，那我完全可以换一种方法的。”

紧接着双手合拢，好似揉捏面团。

石田宗弦疑惑，不解道：“难道说，伱们已经破解出前往影子空间的方法了吗？”

“现世的灭却师们或许会被征召，届时我们可能也会……”

就连星十字骑士团的最高阶，雨葛兰·哈斯沃德，都曾有过短暂的相处和交谈。

“宗弦啊，其实你不答应也没关系。”

灵子长剑、短弓、连发弩、加特林，火箭炮、巴雷特……

眼见如月明准备搓一個导弹出来的时候，蓝染轻咳两声，制止了某人的离谱行为。

他很清楚，死神和灭却师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

如月明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是第一选择，但不是必要选择。”

“这点你大可放心。”

“现世中绝大多数灭却师都没有参战的资格，因为他们活不到那一天。”

听到这话，石田宗弦当即心脏一紧。

没等他发问，便是听到如月明继续道：

“圣别你知道吧，不知道也没关系。”

“这是友哈巴赫取回力量的一种途径，将全世界的混血灭却师的灵力以及生命全部剥夺。”

“开战先杀自己人，这应该算是祭旗吧。”

闻言，石田宗弦顿时睁大眼睛，满脸震惊。

他听说过“圣别”这一能力，但没想到会是这种用法。

陛下，难道吾等灭却师在你眼里，仅仅是恢复力量的工具吗？

一时间，石田宗弦的表情难看到了极点。

本来还摇摆不定的他，在听说了有关圣别的情报后，当即坚定了立场。

反正之前交代帝国情报的时候，就已经算是背叛了。

为了自己的亲人朋友，再背叛得更彻底一点又有何妨？

想至此，他猛然抬起头，直勾勾地看向如月明：

“我答应带你去无形帝国，但请你答应我一个请求。”

“你说。”

“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彻底地杀死友哈巴赫！”

如月明眼前一亮，这等离经叛道，以下克上之徒，属实对自己的胃口啊。

“一言为定，双喜临门！”

在蓝染无奈的目光中，两人狼狈为奸，很快便通过以下克上这一共同语言勾搭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