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坦然了，真的只把韩司礼当成朋友而已。

“阿娆，我没办法爱上他。”楚绵如实回答。

沈娆沉默三秒，叹了口气。

“绵绵，你认真告诉我，你对顾妄琛......”

楚绵听到顾妄琛这个名字，立刻反驳道：“我只是没办法爱上别人，并不代表我还爱顾妄琛。”

沈娆拧眉，神色复杂。

她听到楚绵说：“沈娆，我不会回头了。我和顾妄琛，再也没有以后了。”

“好啦，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我们绵绵配得上更好的！”沈娆抱住楚绵，“这该死的顾妄琛，死渣男，大垃圾，就让他去死吧！！！”

“绵绵，你记住。不是他不爱你，是你不要他的，你甩了他！”

“别说了，都在酒里！”沈娆拿起杯子，豪爽地和楚绵碰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倚在彼此身上。

沈娆说，“绵绵，我告诉你个秘密。”

“嗯，什么？”

沈娆眼神有些迷离。

她趴在楚绵的耳朵上，小声道，“其实，大学的时候，顾......顾妄琛他......”

沈娆呼吸有些沉重。

楚绵转过头看她，莫名感觉沈娆好像有点不对劲。

她身上怎么有点烫啊？

楚绵皱眉，赶紧摸了摸自己的。

她的温度是正常的。

楚绵看向沈娆先前喝完的空杯子，楚绵赶忙拿起来闻了一下。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