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张的改口:“不不不不,我喊错了!快救我啊!”

一边喊着,她猛地转身,一边飞快的朝着护工办公室的方向跑去。

而身后,那层层叠叠白长袍开始追着。

“你在哪里?出了什么事?”

清冷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担忧和暴躁。

她捏着对讲机,好几次都差点被脚下的东西绊倒了,头顶上还亮起了忽闪忽闪的灯光,称得这个地方越发可怖,更别说身后还有那扭曲的白长袍。

她快哭了,“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这里全是穿着白色长袍的人,我就跟他打了牌,他们就要追着我跑!”

“打牌?你输了吗?”

“不,我赢了!”

“......那不应该追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