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廷的眼神冷了下来,“你猜的没错,我查过了,这曲会长背后风流韵事无数,光是私生子都好几个,曲骁英不是他最钟爱的儿子,但这件事上他表现出超出寻常的父爱,还借用了舆论造势。”

被关起来的这几天,江晚一边担忧着小铃铛和薇薇的事,一边一遍遍回忆着那天的事,每一个细节都没错过,才终于想出了一点眉目。

这次画展并不是原先就定下的,是一个月前当地的画协盛情邀请,加之展会的主办方是合作过的,所以小铃铛的经纪人认为值得举办,便通知了作为监护人的她。

从那个时候开始,这个局就布下了。

往后画协拿出苛刻合同,面上是骗取利益,绑定小铃铛,实则是早知她会看穿合同的把戏而发怒,顺理成章的爆发矛盾,埋下动机,往后展会上出现曲骁英肆意侮辱谩骂是第二步,持续激化矛盾,并且在大庭广众之下埋下了有勾结的印象。

为什么是曲骁英?因为他爸爸是曲天明,是当地画协的会长,是本市最有影响力的人之一。

后面的一步步,每一步都走的很完美,完美到将她送进监狱。

终究是她掉以轻心了,是她大意了。

懊悔痛苦自责的情绪涌上心头,她的脑袋疼的厉害,那日被持续电击留下的后遗症再次涌上,如同脑袋被硬生生劈开两半。

“小晚!小晚!!!别打头!你怎么了?你那里难受?!”

江晚恍惚着放下了不断捶打头部的手,沙哑的说道:“爸爸,快回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