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登堂入室(1 / 1)

作品:《重生千金的复仇游戏

“有什么好高兴的?”她动了动脑袋,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躺着,然后闭上了眼睛。

顾恺言半撑起身子在她的脖子上落下一个吻,“我看到你为我紧张,为我担心,我真的好高兴,哪怕我现在真的死了,我也愿意了。然然,你知不知道,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

“原来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打我主意了?”季安然转过身,看着顾恺言的眼睛,“可是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因为康瑞泽的事情让你难堪,我以为你会恨我。”

“那个时候确实是恨你,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顾恺言给她盖好被子,环着她的腰,“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喜欢上了你。季安然,你知道成为我的女人,你再也逃不掉了吗?”

季安然笑着反问道,“就算我逃,你难道不会抓吗?”ii

“自然会。”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要是敢逃,我打断你的腿。”

“胡子扎死人了。”她推开他,朝他怀里缩了缩,“一会儿我得回去了。我答应我爸今天要陪他吃饭的。”

听到季安然要走,顾恺言的脸色瞬间不好起来,他装作很痛苦的样子一把捂着自己心口的伤口处,眉头都皱到一起了。

季安然知道他是装的,“好了,别装了。我真的要回去了,昨天在公司里耀武扬威了一番,还要回去跟爸爸道歉。等有空我再来看你。”

“还早,再陪我待一会儿。”他不装了,开始跟季安然撒着娇。“这种事情,我来替你解决。”

“不了,我还是自己来吧。”她明显感觉顾恺言的手有些开始不听使唤了,她赶紧推开顾恺言从床上坐起来,“我先走了。”ii

顾恺言却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那说好了,明天晚上必须来圣爵陪我。”

“好好好,我知道了。”她赶紧敷衍着说。

软磨硬泡了一会儿,顾恺言才放手让季安然离开。

她离开后,韩暮来到了他的房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给顾恺言把了一下脉。“嗯,没事吧,脉象很平和。”

“申君烨来说了什么?”顾恺言收起刚刚对季安然的笑脸,一脸严肃的问着韩暮。“他没见到我就这样回去了?”

韩暮回答道,“申君烨确实是来看你到底有没有事的,不过他只是在门外看了一眼,季小姐跟他说了几句话,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申君烨竟然就直接走了。”

“说了什么?”顾恺言轻皱眉头。ii

“说了申建国杀了自己亲生儿子的事情,他这个养子该何去何从。申君烨听完脸色瞬间就变了。”韩暮老实地说,“申君烨现在也担心,要是申建国有了亲生儿子,他辛苦了这么多年,心血全白费了。”

他没想到季安然竟然说了这些,不过就这样看来,申君烨和申建国之间已经有了嫌隙。“看来申君烨和申建国之间隔着一根刺。我们要想报仇,或许可以借助申君烨的手。”

“可是申君烨从小在申建国身边长大,已经把申建国当成自己的亲生父亲了,他会帮我们吗?”

“他会不会帮我们,还得看申建国的态度。只要申建国的那个女人生下孩子,申君烨就知道申建国的态度了,谁愿意自己辛苦一辈子的东西被人横刀夺走?”ii

申家——

“爸,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还把我妈放在眼里吗?”申建国的大女儿申敏看着母亲委屈的样子,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对面坐着的那个女人趾高气昂,完全没有将她们母女放在眼里,仿佛自己才是申家的女主人一般。“我怀了建国的孩子,自然是要住在申家好好照顾了,这可是男孩儿,建国盼了很久的。”

申建国想要一个儿子很久了,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男孩,他怎么可能不重视,可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将这个女人接到申家来啊。

这让妈妈怎么办。

“让你说话了吗?”申敏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女人,现在她竟然开口插嘴,她就更不开心了。

申建国将手上的筷子狠狠一放,怒视了一眼申敏,又看了一眼妻子黎亦舒,“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她现在在质问她的父亲。”ii

“这跟妈妈没关系。”申敏才不怕申建国呢,“我说的都是实话,弟弟没了,妈妈的身子也垮了,你为了有人继承申家财产,去外面抱了一个野种回来当养子,我们就不说什么了。可是爸,你再怎么样,也不能将这个女人带回来啊。”

看着申建国脸色一变,黎亦舒赶紧握住女儿的手,朝着她摇了摇头,“小敏,别说了,别说了。”

“什么别说了,我就要说。”她指着女人怒气冲冲的说道,“这明明是爸爸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忍?当初爸爸娶你,就是为了黎家,为了外公手上的财富和权贵。您别傻了。”

申君烨也知道申敏触碰到了申建国的底线,轻轻的拽着申敏的衣角,“大姐,别说了。”

“有你什么事。”申敏甩开申君烨的手,“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姓申,你就是申家的人了,你没有资格跟我讲话。”

申建国气的紧紧的攥着拳头,两眼中全是怒火,“你给我闭嘴。”

他的一句话,让申敏闭上了嘴巴,“看来是我平常太纵着你了,纵的你不知道天高地厚,无法无天。”

“建国,小敏不是这个意思。”黎亦舒赶紧为女儿申辩,“她还小,你别生气。”

“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小?”申建国冷哼一声,“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这么多年,我希望有个儿子,你倒是生啊。生不出来还不闭嘴。”

看到申建国训黎亦舒,女人更加高兴了。可是她还没高兴一会儿,就听见申建国说,“你的地位我从来没有打算动。她虽然怀的是我的孩子,就算这个孩子出生之后是个男孩,你还是我申建国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他将“唯一”两个字读的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