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你是天真，我认得你。”

灰发老者略微清醒了一些，不再冲向秦尘。

“太上长老，他是我们古道宗的朋友，不是来进攻我们古道宗的，你放心。”

奉天真循循善诱。

“哦，是朋友，不是来进攻古道宗的，那我就放心了。”灰发老者嘿嘿傻笑起来，眼神变得呆滞起来，仿佛失去了目标。

见到这一幕，奉天真鼻头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周围的其他弟子，也都眼眶湿润，略带愤怒和悲痛。

“奉宗主，这位长老怎么了？”秦尘问道。

转过身，奉天真深吸一口气，说道：“太上长老有点神志不清，让你见笑了。”

“原来是这样！”

秦尘还是有点怀疑，灰发老者神志不清不假，但内中肯定有隐情，否则古道宗众人，不可能出现悲伤以及愤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