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得在身后喊，却又不敢大声。最后没办法，只好也跟了上去。

洛霁尘没有理会他，径直向两人走去。

陈曦感觉禁锢在自己腰上的手，力气极大，怎么也无法挣脱。看着距离自己只有咫尺之遥的那张脸，心里有些胆怯。

她以前就问过他为什么要帮自己，那人也很早就说过，因为他喜欢她，喜欢她美丽的容颜，喜欢她娇弱的性格。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说，不过她只是当做笑话听听，从来没有当真过。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明明就是同样一张脸，霁尘哥哥能让她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但眼前这个人却只能让她感觉到无尽的恐惧。

“你别开玩笑了，放开我，我真的有正事要问你。”她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

虽然这样的情况她已经习惯了，他心情好的时候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都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挑逗自己。不过每次也只是挑逗一下，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她也就随他去了。

毕竟还有很多事都需要他的帮助，还不能撕破脸。

“我没开玩笑。”男人没有松开，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你说说，为什么洛霁尘可以，我就不行？我跟他长一样的脸，一样的身体，一样的声音，甚至也可以是一样的性格，我哪里不如他了？”

他问这话是语气很轻很平淡，像是夜间的喃喃自语，脸上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情绪来。

但陈曦在这么近的距离，捕捉到了他眼底的一抹悲凉和不甘。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