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大婚准备事宜,卫渊要成家了(2 / 4)

作品:《知否:我,异姓王,明兰舅父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这件事,保在我身上,从都头开始做起,攒些资历,再将你提拔,你看如何?”

张睿是个性子坚韧的,但凡能去泉州,别说都头了,士卒他都愿意。

一步步走上来,才是他想要的。

当初,张辅刚当兵时,也是从都头开始做起。

只不过,勋贵子弟,晋升速度肯定会比别人快。

“弟想去!”

“只是,父亲那边”

张睿欲言又止。

卫渊摆手道:“你父亲那边,自由我去说,你无需担心。”

张睿心中一喜,“多谢大哥了!”

卫、张两家早已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张鼎去了代州,再让张睿去泉州,也能更好的帮着自己掌控地方上的一举一动。

让郭颢担任水军统帅,是为了防止不是代州出身的呼延忠做大。

那谁来防范郭颢的?

卫渊认为,张睿就挺合适,不过仍需好好打磨一番。

而且,让年龄较小的张睿去泉州,也能打消郭颢的一些小心思,不然派个年龄大些的,只怕郭颢就觉得,自己不太信任他了。

没错,确实不太信任,但不能让郭颢感觉出来。

张睿这一去,郭颢不会将其当个威胁,自然也就不会多想。

又过半个时辰左右,卫渊在张府用了晚膳,与恩师还有张睿他们喝了几杯便就离去。

自始至终,都不曾见到张桂芬一面。

主要是二人即将成婚,在此之前,实在是不方便见面。

按理说,英国公是不在乎这些规矩的。

但是奈何,张桂芬实在是太过于羞涩,死活不好意思见卫渊,张夫人也只好让她待在屋子里了。

听到身边的婢女说,卫渊离开府里的那一刻,张桂芬心里是有些失落的,坐在凳子上,双手托腮,目中无神,暗自发呆。

那婢女见了,无奈摇头道:“卫大爷又不是外人,您想见,方才见一见该有多好?”

张桂芬稍稍回神,叹道:“我一个女儿家,怎的好意思?”

婢女掩嘴一笑,“姑娘,这可不像您做事的风格啊。”

因卫渊离开一事,张桂芬目含秋波,甚至都快落泪了,

“今时不同往日,我即将嫁给卫家哥哥,若是还像往日那般不守规矩,让卫家哥哥觉得我有些轻佻了,该如何是好?”

“毕竟.卫家哥哥也是读书人出身.”

自卫渊去了东南之后,她就没再见过卫渊,心中岂能不思念?

近些时日,她打听了许多有关成婚的事宜。

一些事,听了以后,让人害羞,脸滚烫,不堪入耳。

还有一些事,让她联想到昔日所作所为,确实略感轻佻。

她虽然是多想了,可对于卫渊的用心,也可见一斑。

卫渊是读书人出身不假,但早已习惯了军人的身份,从不拘泥于小节俗礼。

这一点儿,张桂芬是想到了,但她就是害怕,害怕此刻见了卫渊,小鹿乱撞,还显得轻佻,万一让卫渊心生不悦该如何是好?

卫渊不来见张桂芬的理由也很简单。

他大概能猜到张桂芬的意思,生怕此刻见了,双方都略显尴尬,倒不如不见。

而且,这毕竟是恩师家里。

冒昧见了,总归是不好。

——

翌日,卫渊与张辅一同前往富昌伯家里吊丧。

途中,他们二人同乘一辆马车。

卫渊想起顾偃开,特意询问道:“不叫着顾侯一同前去?”

张辅摇头道:“这几日,顾家生了不少事。”

不少事?

卫渊八卦起来,“何事?”

张辅想了想,道:“好像是顾廷烨这还是不懂事,整日留恋于勾栏瓦舍,前些时日,还喜欢上了一个戏子,甚至还为那戏子在京中置办了宅子。”

“你顾叔听说此事后,被气到一病不起,就连官家都派了御医前去探望了。”

戏子?

莫非是朱曼娘?

想到这里,卫渊眉头微皱。

这顾廷烨,到底还是与朱曼娘拉扯上了?

知否里,朱曼娘身为戏子,却野心极大,心机深沉,

为了攀附顾廷烨,特意勾引他,一来二去,二人就滚了床单。

后来,朱曼娘为了进侯府,各种威逼利诱顾廷烨,但始终未能如愿。

又被顾廷烨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女子,遂将她舍弃。

她带着给顾廷烨生下的一子一女离开汴京,不知所踪。

再出现时,已经是顾廷烨娶了明兰的时候了。

反正此刻身为明兰舅舅的立场上考虑。

顾廷烨再整出这样的事,卫渊肯定不赞同他与明兰再有什么关系。

“顾侯不容易,顾廷烨也不容易,这对父子.”

说到这里时,卫渊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

顾廷烨不容易,是因为一整个顾宅,都是贪图他钱财与利益的人。

富昌伯府门前,白漫漫人来人往,花簇蔟官去官来。

整座府门也是敞开,前院两边设有鼓乐厅,待有人来吊唁时,青衣当即奏乐。

一眼望去,四处白茫茫一片。

还未到灵堂,卫渊耳边就已听到各种哭腔之声。

卫渊跟着张辅祭拜了老富昌伯,又与富昌伯的子嗣浅聊了几句,便打算就此离开。

待七日后的正事时再来。

荣妃也来了,不过未在灵堂,她乃是贵妃,不易见客,留在偏厅祭拜灵位。

就在卫渊要走时,荣显起身,追了出来,道:“忠勇伯且慢。”

卫渊好奇道:“可是家中有事要帮忙?”

荣显摇了摇头,“都安排妥当了,哪敢劳烦忠勇伯帮忙?”

卫渊不解。

荣显看了一眼张辅。

后者抚须道:“渊儿,为师在车上等你。”

随后,卫渊与荣显同时朝着张辅深深作揖。

直到张辅走了,卫渊才问道:“究竟何事?”

荣显道:“昨日,府里人前往贵府报丧时,说了有关您的问话,还请忠勇伯莫要多想,我父亲的薨去,与您无关。”

卫渊愣了愣神,他没想到,荣显竟是将此事,如此浅白的就说了出来。

只听荣显继续道:“父亲临走之前,特意叮嘱我,希望我富昌伯府与贵府能结友好。”

闻言,卫渊沉声道:“你我两家,没有矛盾,若有,我今日也不会来了。”

荣显拱了拱手,“既如此,请忠勇伯慢走,待到正事时,还望忠勇伯再来一趟。”

卫渊点头,“应该的。”

当初卫氏祭祖时,荣显也来了。

于情于理,到了正事那天,卫渊也都要去。

原本今日,卫渊与王安石是要前往东宫去见太子的。

结果吊了丧,身躯染了污秽,就不好再去见太子。

索性就约王安石于明日前往东宫拜见太子,再过两日,他就可以正常教授太子武艺与兵道了。

——

午后。

卫渊听了张辅的建议,要去拜访顾偃开。

顾偃开不是太子,人家又是武将出身,所以倒是不用在乎太多的世俗规矩。

卫渊离开东南这一趟,又来汴京,忙得不是政务上的事情,反倒是这些人情往来。

原本顾偃开对外说是重病缠身,不便见客。

听说是卫渊来访,赶紧开了中门,让小秦氏亲自迎到正堂。

不久,脸色苍白的顾偃开在婢女的搀扶下,缓缓来到此间,坐在首位,咳嗽了两声,无奈道:

“让贤侄笑话了。”

卫渊皱眉道:“顾叔,怎会如此严重?”

顾偃开叹道:“我的身子骨,我知道,早几年就不太行了。”

“我这一生,经历大小战役百余次,每战必先,流血数斛,此前不过是强撑着罢了。”

顿了顿,他看向卫渊,忍不住叮嘱道:

“勇战者只可为将,且参与搏杀,有损命数。”

“你是个好苗子,别到最后,落得我这个下场。”

卫渊起身拱手,“顾叔所言,侄儿谨记。”

顿了顿,他又道:“御医怎么说?”

听到这里,坐在一旁的小秦氏就是泪流不止。

顾偃开见了心烦,道:“卫家侄儿乃是铁骨铮铮的英雄好汉,岂容你在这里哭哭啼啼?还不速速退下,让府里备好酒菜,今日我要与侄儿畅饮!”

小秦氏点了点头,瞬间止住哭声,只是仍旧有些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