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燕被噎住了，眼底闪过一抹嫌弃，“那没良心的女人，肯定不会给你生孩子。”

厉璟辰说，“这不就得了？她不生谁还能给我生，孩子有必要再去做鉴定？我这是自取其辱？”

郑燕说，“所以我还想问你呢，没有冷冻精/子什么的。”

厉璟辰：“？我才三十，我冷冻那玩意做什么，又不是不能生了。”

郑燕抓狂了，“所以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你说你没有别的女人，你前两年都不在南帝，那么姜彤也不能给你生孩子，你又没有冷冻精/子，孩子长得和你很像，难道就是我老眼昏花不成？就是巧合是吧？是我和你爷爷多虑了是吧？”

厉璟辰抿了抿唇，没说话。

“你就再去做一次鉴定行不行？这次做了，要是再不是你的孩子，我就信了是巧合！我再也不说这个话题了。”

郑燕几乎要哭了，她知道她儿子是吃软不吃硬的，有时候眼泪比和他抬杠强，她的手扶着桌子。

“你说我想要个孙子，我容易吗？面对一个长得像你的娃娃，非说不是你的，成，若是真的不是，我就认命还不成。”

厉璟辰什么话都没说，没说做不做这个鉴定，他绕开郑燕走了出去。

……

姜明扬第二天醒过来，有点恍惚，哦对这是在栗子总的家里。

那天小年夜过后，姜彤要忙工作，姜明扬就在家里耍起赖，“你不陪我玩，小姑姑也走了，你还不让我找栗子总，我好孤单啊！”

姜彤缓缓地说了句，“那你去找栗子总玩几天吧，就只能几天而已。”

“真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