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的时候，她想先在乎姜明扬。

至少姜彤是这么想的。

然而文雅在姜彤的家里住了两天，文雅自己受不了了，姜彤也受不了了。

文雅是个娇气又爱哭的孩子，被董亚兰惯的，特别以自我为中心，每天都让姜彤给她做她喜欢吃的东西，不然就不吃，还摔碗筷。

姜彤才不惯着她，你不吃就不吃，惯你些毛病，虽然文雅年纪小，可姜彤从来不会给文雅单独开小灶，都是她和姜明扬吃什么，文雅也跟着吃。

晚上，董亚兰的电话打了过来，张口第一句话就是问文雅，姜彤把手机给了文雅。

“妈咪……找……”

视频那端，看见女儿的小脸，听见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声，董亚兰的心都揪成了一团。

“宝贝，怎么啦，你姐没欺负你吧？”

“唔……”文雅朝着姜彤看去，敢怒不敢言。

姜彤一把夺过手机，“什么叫我欺负她？你不放心，那你接回去自己带。”

“你这丫头，这是你妹妹，你就不能态度好点？而且我给你那么多钱。”

“呵呵呵，我不要你的钱了，我也不想带文雅了，她比姜明扬闹腾太多。”

“谁家两三岁的孩子不闹腾呢，你还以为你妹妹是小婴儿呢。”

姜彤忽然沉默了，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