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说完，忐忑不安地看着江砚白，目光带着一丝委屈。

委屈......

江砚白顿了顿，看着谢若的眼眸，夜晚只有他所在的这一处有月光照耀，其余的地方却稍显昏暗。

然而谢若的眼眸却闪烁着细碎而倔强的光，漂亮得不可思议。

她明明很怕，却依旧昂首挺胸地直视他，姿态傲然，骄傲矜贵。

可站在那里，却又显得无助极了，仿佛只要他稍微吓她一吓，恐怕都要哭出来了。

难得恶劣的想法冒出，江砚白心中泛起涟漪，表面上却装作冷酷无情的模样说道：“你既然有所求，为何不过来？”

他想更近距离看看她。

“好......”谢若看着淡漠又陌生的江砚白，抿了抿唇，准备朝他过去。

江砚白在湖中央，谢若正想飞过去时，却在越过湖水的那一刻，修为尽失，变成一个普通人一般，身子一晃，瞬间倒了下去。

“啊！”谢若惊呼一声，直接落入水中。

变成普通人的她根本没有力量起来，而且她也不会游泳，加上受到惊吓，不免呛了几口湖水，惊慌失措地在水中挣扎着。

江砚白也没想到她会这样，一贯以来的镇定瞬间消失，他猛地站起身来，飞快地来到谢若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