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没看错的话,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正是傅临渊的保镖之一,好像叫傅七。

所以,这一家子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房门被关上,没有东西可拍,没有热闹可瞧,走廊里,挤满了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有意思极了。

甚至走得慢,没看上热闹,没搞明白这是搞得哪一出?

在场唯一神色正常的就是傅临渊了,他好像没看到其他似的,牵着姜羡鱼下楼,淡声道,“时间不早了,婚宴也结束了,我们回去吧。”

姜羡鱼走的不太情愿,她还是很想看后面的热闹的。

傅临渊哪里由着她,直接拉着她出了门。

呼吸到新鲜空气,姜羡鱼一脸好笑的回头看着姜家灯火通明又一片混乱的别墅,终于没忍住,嘎嘎笑出声。

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傅临渊也没催,就看她在那笑,心情貌似也不错,眼里星星闪闪的亮光。

终于笑够了,姜羡鱼直起腰,问着傅临渊,“傅七怎么办?会不会被姜岳康吊起来打一顿。”

“不会,是姜欣鱼动的手。”

“嗯?”

她一愣,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女孩子比较吃亏,姜岳康要是真想计较,报了警,傅七不一定好逃脱。

傅临渊解答道,“傅七中了药,他才是受害方。”

“你的意思是?”

“空气清新剂有问题。”

姜欣鱼一愣,迅速反应过来。

怪不得,一进入那个房间,就觉得那个味道很奇怪。

让人心慌。

傅临渊还险些在里面......感情都是那个空气清新剂惹的祸。

姜羡鱼看向傅临渊,观察他的神色,“你没事吧?”

他在里面待的时间更久,按理说吸入的气息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