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忘了,姜羡鱼就是宁折不弯的狗脾气。

根本不受他威胁。

不过,傅临渊也没立即放开她,抱着她,平复气息。

“抱歉,我不该逼你。”

他嗓音沙哑的道歉。

姜羡鱼拼命忍着不情动,她担心一说话,就破功了,直到缓了好一会,才压着声音冷笑,“你永远都是这一套,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伤害已经造成,道歉有什么用?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傅临渊,我真想扇你!”

他无所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语气,“那你扇吧,随便你扇,什么时候气消了,什么时候停下。”

只要她不生气,他怎么样都可以。

他最怕她生气,不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