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熏昏睡了大半天,醒来时已经是暮色四合。

卧室没开灯,只有微光。

她坐起来,身体还有些虚弱。

她低头看着身上月白色的真丝睡衣,猜想是陆泽帮她换上的......下一秒那些醉酒的记忆悉数涌上来。

车内,他握着她身子把玩。

他抱她上楼,甚至等不及到卧室就将她的丝袜褪了下来,让她两条白皙的细腿盘在他的腰上,记忆里,陆泽的皮带扣太硌人,她就顺着感觉去扯他的皮带......

乔熏抬手挡住脸。

她不愿意去回忆,更不愿意去面对。

卧室门口,陆泽静静站着看她。

下午他开了个两小时视频会议,所以换了套正式的衣服,白衬衣黑色西裤,英挺考究。

开完会回来,发现乔熏醒了,正在发呆。

大概猜出她在想什么,陆泽淡淡开口:“什么也没发生!醉成那个样子,你以为能做什么?”

乔熏是女人,

身体的感觉告诉她,陆泽没有撒谎。

彼此沉默时,佣人端了粥上楼。

佣人是个机灵的,察觉气氛不对就陪了个笑脸说:“太太生病,先生可担心了!这不上午就特意吩咐我们给太太弄点儿温补的,鱼片粥最好不过,太太洗漱一下趁热喝了,身子也爽利些。”

在佣人面前,乔熏撕不开面子。

陆泽也拿捏住她的心思,从佣人手里接过托盘:“你先下去!”

佣人跑得飞快。

陆泽关上门,转身将托盘放到卧室的小圆桌上,再抬眼看向乔熏:“还不起来?等着我喂你?”

语气不好,还在记恨她昨晚的酒后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