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楼下传来小汽车的喇叭声,应该是车子准备好了。

乔熏很轻地说:“我要走了!”

这一走,他们再没关系。

这一走,从此萧郎是路人。

陆泽从未这样失态过,他半跪着将她抵在衣柜前,他的面孔埋在她过分平坦的小腹上,他沙哑着声音低声哀求,叫她不要走。

片刻,乔熏衣裳沾染一片温热,贴在肌肤上很不舒服。

她低头时神情恍惚。

是陆泽哭了么!

原来,他这样铁石心肠的男人,竟然也是会落泪的......但事到如今,又何必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