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宴冷眼看着她表演。

张妈扶着孟烟,乖乖肉肉地疼着,嘴上一会儿说要给乔时宴包扎,一会儿又说要给找医生,但就是光说不做。

乔时宴怎会看不出来?

张妈这是不待见他呢!

他捂了捂伤口,语气浅淡:“扶她回卧室换套衣服,再熬一碗姜汤。”

张妈佯装关心:“那先生您的伤。”

“死不了!”

乔时宴语气不怎么好,他抽了几张面纸简单地擦拭了下,就算完事。等到张妈带着孟烟离开,他将书房门关上,拨了个电话给金秘书,简短地吩咐了几句。

金秘书在香市过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