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烟很轻地笑了,她讽刺道:“真难为你藏了那么久!乔时宴,你也很痛苦吧!这些年,你一直徘徊在怎么折磨我们的边缘上,酒精跟女人是你的麻醉剂,而那个雪茄的牌子,就是你精神的抚慰剂......你问问自己,你走出监狱了吗?”

“没有!”

“乔时宴,你其实还活在牢里!”

......

乔时宴也轻嗤一声:“你说这么多,也改变不了现实!我等你的决定。”

孟烟垂眸:“我需要考虑一下!”

“三、二、一......”

他不给她机会。他向来铁石心肠,不会为女人破例,更不会为她孟烟破例。

孟烟声音急迫:“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