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楼,

果真,孟烟又在织毛衣。

她脚边,放了一个小小的摇篮车,津帆在里面睡得香喷喷的......孟烟一边织着毛衣,不时地看看小津帆。

因为秦诗意的事儿,乔时宴多少,有些内疚。

他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子,轻摸小津帆的脸,语气很温柔:“以后她不会再来烦你了!”

孟烟没有开口。

她仍坐在落地窗前,安静地织着她的毛衣,她背后的夜色,将她衬得更纤细消瘦,伴着一声声咳嗽,让人心疼。

乔时宴握住她的手......

孟烟抬眸,望进他的眼里,“你放手!乔时宴,你想让我说什么呢......说你跟秦诗意的事情过去了,说我原谅你了,说我们当一对恩爱夫妻?”

“不可以吗?”

一阵夜风,吹了进来。

乔时宴额头,一缕黑色发丝垂落,遮住半边眼眸显得人更为深邃难测。

他不是疑问,而是乞求。

他乞求她的原谅,她的喜欢,她的重新开始。

孟烟静静望住他......

许久,她轻声喃语:“可是乔时宴,我们早已经不是夫妻,我们之间谈什么原谅呢,谈什么破镜重圆呢?”

小津帆醒来,有些不安。

乔时宴一边安抚儿子,垂头问她:“孟烟,在你心里,我们是什么?”

“囚徒!”

孟烟声音飘渺:“乔时宴,我不是你的爱人,我只是你的囚徒!”

又是一阵夜风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