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默点头。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陪着妻儿,其实他心里知道,装聋作哑这辈子也就这样过了,他不需要去想,他只是乔时宴恩赐下的可怜虫,不去想朝夕相处、每晚睡在枕边的妻子,也是乔时宴安排给他的爱人。

这种“幸福”,他曾经甘之如饴。

细想多么可笑!

他摸着小女儿细软的头发,忽然说:“叫何欢吧!名字叫何欢。”

何太太品味这个名字,也很喜欢呢!

她望住小女儿,脸上都是幸福的微笑,她轻轻逗弄着小姑娘,“爸爸给我们起的名字,叫小何欢!宝宝喜不喜欢这个名字啊!是爸爸起的名字呢。”

何太太又望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