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婉换了衣服出去，凰弟已经不在了。

夜寻把食物一样一样摆放在桌子上，“过来，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苏清婉像个听话的孩子，乖乖坐下。

看见食物是青菜粥和包子，卖相非常不错。

她早就饿得前胸后贴后背，不假思索地吃了起来。

吃完了，抬眸才发现，夜寻坐在对面，一直在看她。

他跷着二郎腿，背脊挺得笔直，坐姿优雅，眼神锐利。

强者的威压无形中释放出来，苏清婉有一种小时候，见到军人从身边走过的那种压迫感。

她只有站在一旁立正敬礼和仰慕的份。

他们就像是神，衣角她都无法触碰到。

两人隔空相望，苏清婉看着他水墨画一般的面容，矜贵高冷，神秘强大。

而她自己，却平凡又普通。

她这样的人，是配不上他的。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很久，夜寻道：“之前你走后，我被队友救出来。一路跟着你，我知道，只有你，可以接近赵麟，也只有你能不被金钱诱惑，完成任务，我利用了你，很抱歉。”

如此直白的话，没有任何借口，苏清婉甚至找不到一句责怪的话来。

“没什么抱歉的，为人民服务，我也想要为自己的祖国尽一份心意，不要以为只有你们爱国，我也很爱国。”

“我会和上级报告，给你奖励。”夜寻承诺。

苏清婉愣了一下，随即一笑，“你准备给我钱还是锦旗之类的？夜先生都这么敷衍人的吗？”

“只要我的能力范围内，你可以提要求。”夜寻承诺。

苏清婉笑了，她本来就是极致的漂亮。

这一笑，宛若被寒冰包裹的烈焰，冲破寒冰而出，带着能将人燃烧的艳丽。

“我要……夜先生陪我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