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这就把账本送到九王府。”

这一变故让在场众人一愣。

郭宁芸狐疑地回头看去。

楚知弋面上含笑地看向连穗岁。

连穗岁一头黑线地问道:“你做了什么?”

楚知弋无辜道:“把绸缎庄买下来,岁岁想看什么布料就看什么布料,不必在意折损。”

郭宁芸一愣,瞬间被衬托成了小丑。

“我们走!”

连穗岁:“……”

这是什么霸总文学?

楚知弋打量着隔壁的胭脂铺,认真问道:“岁岁,要不要把胭脂铺也买下来?”

围观群众朝连穗岁投来羡慕的目光。

连穗岁:“不用了。”

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掌柜的谄媚地冲楚知弋笑,连穗岁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要说两人之间没有猫腻,打死她也不相信。

该不会绸缎庄也是楚知弋的产业吧……

她走一步,楚知弋跟一步,怕他再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连穗岁进了茶楼。

雅间的门隔绝了大部分探究的视线。

“你到底想怎么样?”

用这点小伎俩就想逼迫她就范吗?

“我没有逼迫你,只是想弥补一下,昨天晚上吓到你了,我道歉。”

连穗岁不信。

“真心的。”

他重复道。

连穗岁叹了口气。

“我身上并没有值得图谋的东西,你不用在我身上下功夫。”

楚知弋认真说道:“我图谋的,只是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