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昭昭我爱你。”

……

没意外，烂昭昭演唱了《光芒蔓延的玫瑰园》。

哪怕是乐队的歌曲，在没授权的情况，烂昭昭也不能用于商业用途。

本来梦鸽子内部很和谐，但自打秦狗事件爆发后，就有裂痕了。

烂昭昭私下再也没用禾娘有版权的歌曲——之前也说过，梦鸽子大部分歌曲都是禾娘作曲，而《光芒蔓延的玫瑰园》是烂昭昭拥有版权中最出名的歌曲。

“好听不，秦大师。”烂昭昭下台后对秦疆说。

这首歌——对原身和烂昭昭有特殊的意义，秦疆回应，“唱功相当好，差点就可以当主唱了。”

“是嘛？”烂昭昭笑盈盈，“我可以代替禾娘成主唱？”

“我心里完全没问题。”秦疆说，“很优秀。”

“骗人呢。”烂昭昭脸色突然变了，“你说过禾娘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主唱。”

川剧变脸的传承人？怎么说变就变。不过秦疆脸色淡定，“世界上最好的主唱，不一定是最适合梦鸽子的主唱。”

烂昭昭歪头，想看出眼前的人话语是否真实，但半晌也没看出来。

“呀，那谢谢秦大师夸奖。”烂昭昭重新挂上了笑容。

两人谈话时，薇邦妮乐队也登台，乐队的表演正好到了x洋甘菊，毕竟芬兰的重金属真的可以！

“怎么感觉有人在看我？”秦疆目光环视一圈。

秦疆的野兽直觉很准，不过因为现场人多眼杂，环视一圈也未发现什么，就收回目光。

确实有人看着他，还是小日……子过得不错的鬼子。

“她是梦鸽子乐队的人，但——他是谁？”在场的亚裔本就不多，松木周光一眼就能囊括。

松木周光琢磨，“没听过。”

很快他就知道了，因为再下一位就是秦疆。

“我会给你加油鼓劲的。”

当工作人员来通知秦疆可以准备了，依旧在打电话借钱的布莱兹，稍微停下这样说了一句。

她真的我哭死，居然在借钱途中都不忘加油，秦疆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