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周家父母却对视一眼,先发制人道:“就站在院里说,不然我们只怕又碰上说不清的事。”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连好脾气的简为兵听见这话也忍不住皱起了眉,还没来得及开口,高翠兰就已挤了出来。

“大白天的,你们在这说什么梦话呢?”

高翠兰照旧是高高在上,看见周家父母好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

“我们还没找你们的事呢,你儿子伤人还想诬陷心柔,你们倒有脸自己找过来!”

周父本来还有些打怵,听见高翠兰这话怒气上头,气得脸都红了:“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这么说怎么了?我是就事论事!”

高翠兰翻了周父一眼:“你儿子天天缠着我家心柔不放,现在犯了法还想拖我女儿下水,做梦的吧!”

“你!”

周父显然说不过高翠兰,气得半天只憋出一个字,被简母恨铁不成钢的扯到了身后。

“我还以为是什么知识分子,怪不得能生出这样的女儿,我看你是不知道,简心柔平常是怎么勾引我儿子的!”

“你说什么!”

周围还有大院的邻居在看,高翠兰闻言变了脸色,恨不得上去撕烂简母的嘴。

“心柔清清白白,哪家的好女儿看得上你家那腌臜货!呸呸呸!”

“我儿子再怎么样,起码敢作敢当,谁家的孩子谁清楚,我儿子要不是被你女儿教唆着去伤的人,我跪下来给你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