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碰过其他姑娘的脚，他无从比较，只知道，凤九儿的脚白皙细嫩，真的很好看。

末了，他点点头，竟然有几分认真：“算。”

“那你还敢碰我？”

她冷哼，斜睨着他。

剑一已经无法回应这个问题，不管是不是，都已经碰了。

他继续低头，小心翼翼给她揉脚，片刻之后，他道：“会疼。”

凤九儿歪着脑袋：“什么……哇！好痛！轻点，轻一点！啊！轻……”刚才明明一点都不疼的，忽然就变成这样！对，这才是扭伤脚踝之后，正儿八经上药的疼，那刚才算什么？

疼！真的疼死她了！“呜呜……”她才不是想哭，只是真心太痛！比以往的经历都要痛！他是不是故意的，是要惩罚她刚才对他的无礼吗？

她道歉行不行！疼死了！妈妈！呜……“唔……”也不知道自己咬到了什么东西，只是脚踝越发疼得厉害，疼到痛楚完全超出自己能忍受的范围之内时，面前有什么，她就咬了什么。

痛！痛得她头皮一阵一阵发麻！痛得她差点晕死过去。

没道理这么痛！但，真的就是这么痛！“你干什么？”

终于，疼痛的感觉轻了些，凤九儿放开唇边咬着的东西，下意识一脚踹在剑一的身上。

“你要故意报复我吗？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后面的话，在她意识到自己踹了剑一一脚，却没怎么感觉到痛楚之后，硬生生被咽了回去。

“怎么回事？”

九儿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