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
加入书架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当刘礼豪把最后一口变温的豆浆喝完,一个身穿黑色棉大衣的男人走到了他边上,想要坐下。
“坐隔壁那椅子。”刘礼豪用腹语说。
男人脚步一顿,打着哈欠问:“至于么?”
刘礼豪一动不动,警惕地环顾四周,意思是非常至于。
冬天的公园树叶凋零,没有树丛的遮挡,方圆百米内不容易藏人。
男人只好在隔壁的长椅坐下,发起牢骚:“电话里就能说清楚的事情,非要面对面……”
刘礼豪不能直白地告诉对方,之所以选择见面聊,目的是防备通话被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