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这人真的跟归墟组织合作了，所以对他们抱有敌意？

但话说回来，若是此人真的跟归墟组织合作，那按理来说他更应该掩饰好一切才是啊，如此赤裸裸的表明冷意甚至是敌意，那岂不是自暴破绽？

“你那功法的副作用越发严重了……”

然而面对这位面角斗场之主表现出来的冷漠，愤怒却似乎毫不在意，只是看了对方一眼，随后摇了摇头，说道：“再这么下去，只怕你还没追寻到所谓的超脱自在就已经失去人性，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了。”

说到这，愤怒深吸一口气，然后接着说道：“算了，当初都没能劝得动你，现在估计就更不可能了。先聊正事……”

下一刻，愤怒的神色变得凝肃起来，他凝视着那位面角斗场之主，沉声说道：“告诉我，你有没有跟归墟组织合作？”

“最近那个不断在多元宇宙间搞事，甚至是赐给一些人所谓奇遇，让他们去那被封印的异变虚空搞破坏的人是不是你！”

愤怒的声音凝肃而冰冷，甚至有着一丝凌厉。

他相信这位面角斗场之主的为人，但也相信康斯坦丁的调查能力，既然康斯坦丁说此人有鬼，那只怕绝非空穴来风！

“？？？”

与此同时，黄裳等人也是为愤怒的直白而面面相觑，他们原本以为愤怒会试探一二，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就直接这么开门见山的问了。

然而更让黄裳等人吃惊的却是那位面角斗场之主接下来的回答。

“是我！”

让人难以置信的是，面对愤怒的质问，那位面角斗场之主却是神色不变的回答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跟归墟组织合作了。”

“因为我发现，一味地躲避因果并不能获得超脱自在，只有承担因果，然后斩断因果才能获得真正的超脱和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