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料到陆震东突然会来这一出,嘴唇被咬得生疼,舌根也被吸得发麻,尤其是客厅里还有温浅等着和酸梅汤,还有佣人也在……

若是被看见,还要不要做人了。

呆滞了几秒,她用力推阻着男人的靠近,陆震东却恶劣地抵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更加摁近了几分。

两人正纠缠着。

温浅探了个脑袋进来。

“绵绵,酸梅汤好了……没有……”

说完最后一个字,她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看着迅速分开的两人,揶揄地憋着笑:“那个啥,不着急,你们继续,就是看着点锅,别糊锅了。”

许绵绵:“……”

脸红到要爆炸。

慌里慌张地背过身,耳尖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陆震东盯着她小巧的耳垂看了几眼,心情很好地翘了翘嘴角,脸皮厚的很,不见半分尴尬,他本身也不是多含蓄的人,在他眼里,许绵绵本就是自己的女人,他想对她做任何事都可以。

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而已。

“小心烫着手。”

叮嘱了一句,某偷了腥的猫儿餍足地走出厨房,经过温浅身边的时候还瞪了她一眼,仿佛嫌弃她打搅了好事一样。

温浅:“……”

男人都一个德行。

她和许绵绵在厨房待了一会儿,将煮好的酸梅汤盛出来放进冰箱,待不烫了以后,心满意足地喝了两大杯。

“给我留点。”

看温浅喝得香,陆震东都有点渴了。

怕晚上受折磨,许绵绵很狗腿地给他倒了一杯酸梅汤,还加了冰块,这一举动落在陆震东眼里心中那股憋屈劲儿总归消散了不少。

不过该折腾的还要折腾。

谁让这只软兔子不听话。

第二天。

许绵绵很悲催地在床上躺了一天,一直到傍晚时分才从卧室出来,巴掌大的小脸白白的,眼底还带着淡淡的青影,腰酸得更是快要断掉。

她欲哭无泪地想。

再来这么几次估计就要死在床上了。

温浅见了也怪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