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伍五开确实是回光返照，在他身死的一刻，脑子已恢复正常。

他的身体已到了极限，命不久矣，或许下一刻就是他倒下的时机。

“大海，大海好像死了！被白不败害死了！”

他口中嘟嘟囔囔，眼神开始涣散，没有了之前的神采。血一直在流，在他的脚下已成一片，胸膛以下成了血衣，鲜红无比。

“大海！呵呵！我没能为你报仇，真的好可惜……”

“我这就下去陪你，一定……要等我。”

“咱俩……”

几句话说的断断续续，气若游丝，一口口粗气听的清清楚楚，呼吸极为困难。

就是现在！

东方白飞身而上，空中帝霄剑发出轻吟，剑光闪烁，速度已达极致。

“嗤！”长剑插入伍五开的胸口，庞大强悍的玄气钻入帝霄之中，疯狂涌入。

帝霄轻轻颤抖，好似在兴奋一般，好似从来没获得过这么大的力量，拼命吸收。

……

“掌门！”

“师父！”

“师父啊，你们……呜呜呜！”

山河门顿时成了哭葬场，众多弟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泪流满面。

“是你，是你害得师父以及众多长老身死，你就是个扫把星！”一名弟子站起来指着东方白骂道。

“对！就是他！若不是因为他，我们山河门也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