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哥？”

余远一声呼喊，正盯着玻璃窗口内那位戴着口罩做鱼丸面的大师傅的杜晨忽然回过神来。

“怎么了？”

“点好了面条，该找座位做下来了。”余远已经到了窗口就近的凳子上坐下来，朝他招呼道。

“嗯，来了。”杜晨坐了下来，目光却始终盯着橱窗里做面的大师傅，余远见他从刚才见到这位大师傅就变了的神情，他也忍不住偷瞄了眼那位大师傅，又看向杜晨，问道：“杜哥，你从刚才就看人家，怎么了么？”

“没什么，不过……想起你先前说的，咱们这特供窗口的大师傅换人了？”

“这不是很早以前换的嘛？”余远不明所以，道，“先前不是前辈你和我说的么？大师傅换人挺正常的，你怎么现在又想起来说这事的？”

杜晨听着眸光一闪，摇摇头，又道：“我就是忽然想起来多问了一下而已……倒是看你，似乎最近和这大师傅关系挺好？”

“有么？”余远一脸疑惑，他其实也没和人家大师傅说过什么话啊，“我都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呢……出了点菜好像平时也没怎么聊天。”

“是嘛？你点完单，人家就直接问你是不是不要葱花，要不要加点小菜。这两碗鱼丸面，站着你我，但是人家就问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