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盘旋在他的脑海中好多天了，只是直到此刻，他才有勇气问出来。

卓芊芸身子微微一僵，抿着红唇，“你现在问这些，还有必要吗？”

“如果我说，有必要呢？！”就算是死，他也想要死个明白！

他的目光带着一种深切的悲哀，灼灼的看着她。

她只觉得喉咙异常的干涩，然后，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在说着，“那时候，我以为我真的可以慢慢的去相信你，相信你当初说的一些话，不过在你让人把我强行摁在手术台上的那一刻，我对你才建立起来的那点信任，就彻底的碎了。”

他的喉咙，顿时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痛苦的低吼！

信任......曾经，他对她说过，希望有一天，她还可以再度的信任他，相信他是真的爱她的！

可是结果，却又是他亲手把那好不容易有的一点点东西，给亲自打碎了。

“怪我......都怪我......”叶闻铭喃喃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