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道:“爹已经知道了,自然不稀罕,亦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不过要我说,当真解恨,大房每日里得意,再想不到她女儿竟是个不得宠的,耀武扬威什么,前几日老太太还说要生太子,这会儿连个小鸡蛋都生不出来,真是老天有眼,叫我们时敏有机会。”

余长庆却不以为然,“咱们时敏自然要嫁,不过我合计过了,要嫁也得嫁给将来的皇上,在这些人里头,我打听清楚了,大皇子本来是要继承皇位的,只是太后老人家从中介入,才有了这样的变化,我想大皇子心里未免不恨太后、当今皇上,只要他得了这个重要的信息,一定会有所动作,到时候,我们就是开国功勋,要是我们时敏运气好,嫁给大皇子,将来就是皇后,至于大房,发配,流放,做他们的春秋大梦。”

“是呀!”秦氏两眼放光,之前受的气,她总想找回场子,“这事你可得小心,别让爹知道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

夫妻俩一合计,觉得这主意相当不错。

而今趁着薛轻裘还待在京城,他可得抓紧时间赶紧把事情给办了。

翌日,驿馆之中。

薛轻裘正让人张罗着要回封地去,皇帝大婚已过,他再待着就有点儿不合规矩,搞不好被皇帝怀疑,说是有造反嫌疑,抓起来那可就糟糕了。

下人来说:“王爷包袱打好,我们什么时候准备启程?”正问着这个话,又有小厮进门来,在薛轻裘的耳边如此如此一说。

薛轻裘对下人道:“本王知道了,你先等着。”下人下去后,他才问小厮,“你确定来人说是丞相府的二公子?”

“是。”

“把徐幕僚给本王叫过来,就说本王有话要跟他说。”小厮应着去了。

很快,徐幕僚匆匆而来,带来外头的一点寒气,他立马把门关上,道:“王爷,您找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