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妃子们还来她那边坐坐,告告状,说说徐疏桐的坏话,她还有一群‘好队友’,而今,都很少到她面前来了。偶尔来也说不了几句,大家都没话题。左不过就是问个好,就算说皇上,皇上也没啥说的,就光杆儿的一个皇后。

要玩宫斗,至少也要两个吧。

没人哪!

大家就这样静静的盼着,盼着徐疏桐能进宫来,当然也要带点新闻进来。

徐府。

存惜很是诧异,因为已经入了冬,徐疏桐还是没有任何进宫的打算,连她都不由得着急了。徐府这边太冷了,炭虽然也有,可是房间太大,总是烧不暖和似的,外头的风似乎比较干裂,像把雪亮的匕首,毫无留情的刮人的脸。

“娘娘……”

“说。”徐疏桐今日练了一副字,是苏东坡的‘定风波’,又问道:“如何?一蓑烟雨任平生,也无风雨也无晴,不错。”她赏了半天,才发现存惜半天没发言。“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