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疏桐仍然靠住她睡,手仍旧不老实,在薛意浓的腹部上摸来摸去,只是这次很尽兴,因为薛意浓没有阻拦。

“你似乎很喜欢摸朕的……小腹。”

“是,我娘曾经说过,有腹肌的人靠得住。”当年,她没有理解她母亲的话,直到自己成了女人,方有所体会这话另外的意思。那蕴藏力量的腹部,在那事上别有动力的,这话,她现在打死也不会告诉薛意浓,只是隔着黯淡的烛火笑得格外甜蜜。

薛意浓觉得这是怪腔怪调,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想来能生出徐疏桐这样女儿的那个母亲,也非凡品吧。她有些不信道:“是吗?”

徐疏桐极为肯定道:“当然。”

薛意浓笑了。这是典型的迷信啊!

过足了瘾,徐疏桐也就停手了,问她,“最近要过年了,怎么还这么忙,折子也没少,那些大人可真是闲的发慌,皇上该找点事给他们做。”徐疏桐语气里有些抱怨。

“也没什么,到不是他们闲的慌,怕是愁的慌,朕要他们拿出解决灾情的方案来,到现在还是个半调子,朕气得都想撵人了,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个都呼做国家栋梁,到关键时候,一个个气不会出了,做什么都不管用,没事的时候,到是很会说话,一到有事全成哑巴了。”

像这种拿钱不干活的事,哪个朝代都是有的。有事钟无艳,没事夏迎春,也是很常见的。只是自己坐在皇位之上,成了那个操心的,不免就有些痛恨干活没效率。

徐疏桐淡淡的笑了笑,“他们这样也不是一两日,为了这些人,皇上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着实可恨。”

“那皇上打算如何解决?”

薛意浓道:“办法到不是没有,自古都有例可循的,遇上灾情,不就是拨粮食,拨银子进行救济,灾情地区这几年免税等等,可粮食拨下去了,银子也发下去了,却像是石子投入水里,除了一点水花,再无别个动静。朕不是没有想法的,只怕这其中关节出了若干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