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贵为皇后,尚且还有心愿无法实现,何况是我?我这执剑走天涯的梦想还没实现,我要让老天爷别再让那些七大姑八大婆的来吵我,要把我嫁出去。”薛渐离催着余时友也写了,两人出门来,梅嬷嬷等人又要跟着,薛渐离道:“放心,有我护住皇后,怕什么,出了事找我。”

这就拉着余时友出来,两人入了梅花林,见前面有人说话,一盏灯笼直接挂在了树枝之间,听他们嘻嘻哈哈的念着什么,还在想是谁在恶作剧,哪曾想,今年‘冤家路窄’,在这里见到了薛意浓,还有徐疏桐。

薛渐离怕彼此发现,吹灭了自己的灯笼,又让余时友把她的也灭了,两人躲在暗处,要看看她们做什么。刚开始只是念念这个,念念那个,她的四哥还学会了偷看别人的东西,薛渐离这会儿身子压在余时友身上,正伸着脖子在看。

后来看两人挂了心愿,许了愿,说了没几句话,趁着无人就抱在了一起。薛渐离赶紧捂住余时友的眼睛,怕她看见伤心,结果被余时友在心里飞了无数个白眼,正看到精彩处,捂啥子眼睛,她将盖在自己眼前的手拉了下来,轻声道:“我没事。”

薛意浓和徐疏桐抱了没一会儿,徐疏桐说道:“我备了礼物,要不这会儿送您?”

“什么?”说着,松开了自己的手。徐疏桐从袖内拿出一个不大的小东西出来,薛意浓一见,整个人开始发光了。荷包,俗话说的好:一般情况下的定情信物啊!薛意浓几乎是抖着手将它接过,还有些不信的问道:“送朕的?”

“嗯。”徐疏桐未料到自己轻轻的一哼,带来了的是薛意浓的狂抱,把她的整个人都抱离了地面,还转了很多个令人发晕的圈圈,徐疏桐只觉得眼冒金星,受宠若惊,呆若木鸡,一个荷包而已。

薛意浓笑道:“真好!”抱着荷包在脸上蹭来蹭去。

徐疏桐:“……”皇上要不要这么欣喜若狂,状如少女。皇上,您的形象又开始萌萌化咧。徐疏桐的手又开始痒了,好想捏薛意浓的脸,最好再挤出几滴水来。徐疏桐用着淡淡的语气道:“一个荷包而已,皇上要是喜欢,我以后还可以再做的,不过这不是我送的礼物。”

“嗯?”薛意浓瞪着两只眼睛,此刻光芒没有了,剩下的只有疑惑,“那你送朕的礼物是……”

“荷包里面的一首诗。”

“那荷包?”

“是我看皇上没有放零嘴的小包,随便做了一个而已,附送的。”

薛意浓呆若木鸡!怎么会这样!刚才某人欣喜的太过,现在却有了狂飙眼泪的冲动,怎么能这样,她已经高兴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