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薛意浓办了生日宴会。请了几个人,个个都带着礼物到了,匆忙之间也没有什么贵重礼物,或字或画不等,存惜和落雁站在门口,宛若两个迎宾使者,收了礼物,将众人迎进去,又有其他宫女、太监备茶添水。

不多时,太后和贺太后两个姐妹也挽着手过来。沿路两人说些话,“今日太上皇怎么没有过来?”

“他最近身子不大好,有些咳嗽,怕过来传染了众人就不好了,况且宫里都是娇弱的女孩子,又是孕妇,使不得的,只让我带了礼物,他在家里养病。”

太后道:“他这几十年都少生病,怎么突然就病起来了,别不是那些小妖精缠的吧。”

“年纪大了,不比年轻时了,会生病也是难免的。”贺太后嘴里不说,要为薛定山遮丑,不过她心里也这样的认为就是了,那时候两个夫妻好不快活,而今添了这许多年轻女子回来,天天都有新剧本,吵吵闹闹,甚是烦人。

“你也管着他些,到底不年轻了,更要保养才是。府里的嫔妃们都快要生了吧?”

“是,没几个月就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