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太后这么说来,确实有些古怪。”

太后嘴里‘嘶’着,“就是啊,哀家就是觉得一切都太巧合,怎么哀家刚想提一提这个事,妹妹就恰到好处的有个‘不情之请’,这根本就是有人泄漏了哀家的计划。”她的眼睛慢慢的转向了小豆子,昨儿可只有她两人在说这个事,没别的人,不是他泄露的,会是谁?

小豆子摇着手,“不是的太后,怎么可能是奴才呢!奴才这些年对您可是忠心耿耿。”

“哀家自然明白,依你说会是谁呢?”

“会不会是徐姑娘?”

“她?”这么说来也有可能,昨儿自己稍微跟她暗示了一下,尽管没说的很明白。她再怎么样也是徐疏桐的妹妹,没准儿明面上对自己示好,暗地里却把这个消息透漏给徐疏桐也不一定,这么说来是自己看错人,失策了。

不过小丫头敢在自己面前玩两面派,也不看看死在几时。

太后的目光透露着阴翳和狠毒,她向小豆子招了招手,与他耳语了几句,“吩咐下去,务必把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

敢对她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这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小豆子很狗腿的去办事了,并且很快就有了消息。

“太后,您要找的人,已经知道了。”

“哦?是谁?”太后很感兴趣,歪斜了身子,生怕自己错听了什么。

“恭敬王。”

太后冷笑了两声,“竟然是他,难怪把他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对了,你是如何晓得的?”

小豆子回道:“太后难道忘了您在徐疏影的身边安排下了人,那些人早晚会打听到这些事。”

“嗯,这次你做的不错。”太后给了一个赞赏的眼神。

小豆子很恭敬的回道:“为太后做事,奴才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了,哀家晓得你的忠心。只是依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理?”

小豆子表示自己没什么高明的想法,“恭敬王不是什么大错是动不得的,何况这也不代表什么。”

“说的也是,不过也未必……”

太后心中已有了主意,只是暂时未得行动。并且她很快就得到了另一个消息,在那天下午贺思弦来过这里,在门外站了许久,后来匆匆的走了,有人说她去了锦绣宫。

这些足以让太后去想象,贺思弦素来和徐疏桐不合,怎么会突然去找她,鲜见得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