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蛭。”

太后呕心的都想要吐了,让人赶紧将这东西拿出去烧了。一个个软软的,鼓鼓的爬动着。

落雁招呼人进来,拿出去烧掉。

薛意浓说道:“这是太后亲眼所见,不是朕赖人了,这些东西躲在被子里吸公举的血,她一个小小的人儿,哪里禁得起这个,又不会说话,有东西咬她,她如何不哭,而且那东西已经养的这样大了,不知道吸了我家公举多少血,这是要把公举的血吸干而死啊,太后,此等狠心,您说朕能不怒吗?这是要断我皇家子嗣。而这个人就是国公府的二小姐贺思弦,这被子也是她送的,贺思弦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贺思弦道:“臣妾无话可说,皇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小被子确实是臣妾送的,可是臣妾送的时候却没有这些东西,皇上怎么不说是有人加进去要害臣妾呢?”

“那么你说这个要害你的人是谁呢?”

“谁都有可能不是吗?”

薛意浓对太后道:“您看看,到现在还狡辩呢!知秋苑的人都是朕亲自安排的,难道朕要害死自己的孩子不成?太荒唐了。”

“皇上自然不会想要害死大皇子,可却不妨碍有些人想害臣妾。”

“人家没事好好的害你做什么,怎不见得有人来害朕呢?若有人害你,可见你平时为人行为不端,不是吗?太后,这事朕想让您做主处理,朕以后不想在宫中见到这个女人。”她把这个难题交给了太后,也算是顾全了太后的面子,到底是太后的娘家人。

太后会意,知道贺思弦犯蠢,要是再查下去,把这件事公布天下,国公府再无脸面做人了。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她道:“来人,将贺思弦逐出皇宫,永远不准她再进来,立刻执行!”

贺思弦胡乱的喊着,喊冤枉,但是没有人听她的,她被侍卫架住左右,直接拖出了皇宫,撵了出去。

养息宫顿时安静了。

薛意浓谢过太后,“多谢太后的成全。”

“哎,丢人啊,偏偏是自己的娘家人出了问题,她年纪这样小,心却这样歹毒,哀家没有能看穿,还让她进宫,说起来哀家也有错。”

“太后不要自责,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是她隐藏的深,太后慈悲心肠,又哪里会想到这些。”

薛意浓适时的给了太后几顶高帽子,维持了两人表面上的平静。太后仍旧慈眉善目,仿佛薛意浓说的真个儿如此。

带着肖公举在养息宫玩了会儿,孩子哭的厉害,薛意浓笑道:“这回肯定是饿了,朕先送她回知秋苑,到她母亲身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