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公公谢恩毕,又临时推荐了接替他的人,怕薛意浓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可用之人,服侍不周到。然后出去提礼品送到了丞相府。回来后,如是禀告。“皇上,您吩咐的事奴才已经办好了,只是有一件事蹊跷,奴才不解,特来询问皇上。”

“说吧。”

“奴才去丞相府看望丞相的时候,他精神不错,看起来不像有病的样子。奴才冒昧,将此事告诉皇上,让您特裁。”

薛意浓笑道:“没事的,朕知道,丞相得的是心病,病在心里,你看着当然不像了,我们就不要再在这样的小事上做追究了。”

“是。”任公公退了出去,卸任,养老去了。

薛意浓回到锦绣宫,将余时友和余丞相的事笑着告诉了徐疏桐,“疏桐,你说他们在密谋什么?”薛意浓心里有数,却要考徐疏桐。

徐疏桐笑的十分促狭,“我不知道。”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薛意浓走过来,从她身后紧紧的拥住她,将下巴搁在徐疏桐的肩膀上。

“我也不像你想的那样聪明,有些事想到了,也无可奈何,想来是跟朝中的那件事有关。”

“对,朕也这样想。他们这是要去做皇后的思想工作,劝她采取一些措施,掳获君心。这太子一日不定,就连其他人也备受煎熬和牵连,权力的魅力总是吸引人了,就连余丞相这样大的年纪,还是看不穿,放不下,忘不了。”

余伍仁的以退为进她不是不明白,她觉得老头子识时务,现在看来,还是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什么看穿,放下,都是扯淡。

“那您等皇后回来,去安慰安慰人家,人家为了您肯定没少受家人的唠叨和委屈。”

薛意浓问道:“你舍得?不怕她借机把朕抢走了?”

“那我再抢回来就是。”

“哈哈,你真是一点不服输。”

朝中仍旧刮着立太子的风,薛意浓假装耳朵聋了,不闻不问,慢慢的大家的争论也就淡了。

薛轻珠每日在府里听着最新消息,与府中的心腹谋划,“皇上的态度,不欲早立继承人,我们要是太过强求施压,恐怕适得其反,本王暗地里揣测,可能他是想等徐疏桐再生了皇子,所以百般拖延,恭敬王那边有动静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