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们都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皇上有难处,没说什么。”

薛意浓不信,不过余时友不想说就算了。

“没有就好,若因为朕的原因叫你委屈,朕于心不忍,若有什么事,尽管跟朕说,就算解决不了,也比憋在心里强,有些事总是要我们一起去面对的。”余时友说好,说过了这个严肃的话题,薛意浓说了点轻松的,笑问道,“这次回去有没有遇上什么可心的人?”

“啊?”余时友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薛意浓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是她知道了什么吗?

“没有。”

薛意浓笑着追问道:“没有吗?”

余时友脸有些不自然的发红,她在想是不是薛意浓知道了点什么,还是无商借着机会跟皇上说了什么,后来想想,颜无商绝无可能告诉薛意浓和她的事,与皇上面谈什么的,简直是瞎扯。

“没有,只多认识了一个人。”

“哦,朕还以为是你的心上人。不是也没有关系,朕盼着你幸福就像旱田盼甘霖一样的急切,交了朋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是想见人家,大可常常宣她进宫,说说话。她人如何?人品可好?不是那些攀龙附凤利用你的人吧?”

余时友说不是,也谢薛意浓为她着想。

“我们的友谊已经尽了,臣妾想,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薛意浓连叹可惜。见她略有疲态,又受了惊吓,就不再耽搁在这费她的精神,只说道:“渐离的婚事马上到了,记得参加。”

“臣妾知道。”

薛意浓随便看了一眼屋里,就起身告辞。余时友送她出去,转身回来,胭脂进门,见薛意浓不在了,埋怨道:“娘娘也不留皇上一会儿,这茶泡好,又没喝成。”

余时友道:“她还有事,这茶不浪费,你和玉簪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