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薛意浓袍子破损处,露出一块金灿灿的布料,刚才难道就是那东西挡住了自己的匕首?

思想天下,能宝刀不入的,也只有金蝉衣而已,不料薛意浓已经穿在身上,这昏君坏事做多了,怕死的很,所以穿在身上,以防不测。

她今日运气不好,让他不死在先,后又识破自己在后,这难道就是天意,连天都要帮这昏君么。她不信,她偏要这天也为她让路,举起匕首,就向薛意浓刺去,薛意浓一面注意她手里的匕首,一边注意她浑身破绽。

存惜在旁掠阵,几次交手,打斗甚是激烈,连连踢破房间里的花瓶,碎裂之声不绝于耳。存惜吐吐舌头,这些东西都名贵的很,她赔不起,看来要一辈子做奴婢偿还了。

二傻窝在门槛旁,伸着小脑袋,用小勺子敲着碗,给两位加油。

徐慕然目光一扫,扫到了二傻。直奔了她去,小人家吓的把碗也扔了,勺子也扔了,想找她的武器,结果摔在地上,连连翻跟头,亏的她衣服穿得多,滚啊滚的。

徐慕然冷笑一声,投去手中匕首,道:“我赢你们不得,也叫那小东西给我抵命。”

薛意浓大惊道:“不要。”想要阻止徐慕然已经不能够,那匕首上加了内力,投掷出去,想来二傻不死也残,大半是要死。

薛意浓抢步跑出去,后悔不迭,要是孩子没了,徐疏桐非跟她拼命不可,等她回来她还有什么颜面面对她。

她恼怒交加,就快追上匕首,她与匕首不过几公分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