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意浓看她们头发早乱的跟稻草一样,衣服也坏了几个纽扣,脸上红的青的,举止上仍旧恭敬,“皇上。”

“打完了?”

“打完了,您还有事吩咐吗?”

薛意浓说出了自己的正事,这次她因为考虑疏忽,才导致徐慕然能轻而易举的混进来,这防御的漏洞,还是及早改了好。

“以后宫中人进出,必须进行身份验证,朕这就让人想办法拟出一个验证身份的办法,不能再让这些宵小之辈混进混出。二傻和公举也不能让她们一个人待着,无论做任何事,都配两个高手在身边伺候,保卫她们的安全,朕怕有些人不敢针对朕,却对宫里的弱小下手。这三嘛,朕不得不说,朕在对待敌人的问题上,似乎太过仁慈了一些,不够刚毅果断,以后朕再有这种妇人之仁,你们一定要提醒朕,切勿等造成了什么严重的后果,才后悔莫及。至于已经发生的事情,也无力挽回什么,只好从教训中学习了。”

落雁和存惜纷纷答应,说是会将此事着重安排。薛意浓放了她们去,她们走到门槛时,又彼此挤了一把。

远远还听见两人的声音,“你既然对我真的动手,我们的友谊喂了狗了。”

“你也没手下留情,你的怜香惜玉呢,故意的吧,一种口号,两种对待,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疯子吗?”

存惜道:“彼此彼此。”

两人奚落过彼此一阵,又高高兴兴的回屋换衣服去了。

半个月后。

徐疏桐与徐疏影、薛渐离共同去了徐父母的坟前,那坟墓上这个时节长满了杂草,还有无数野花。看上去到葱葱郁郁,十分惹眼。

用镰刀除尽杂草,徐疏桐堆上祭祀用物,香烛、纸马,又有菜肴供奉,又倒了酒与父母举杯,祝他们在天堂亦能幸福美满。

祷告完毕,才行了跪拜礼。

三人站起身,徐疏影道:“姐姐这一去,大概什么时候能够再来?”

“也不知道,看时间,这许多日子玩了附近许多地方,也算不虚此行,有你们陪着,真是开心,我们好久没有这样疯玩了,好像回到小时候。”

“是,下次是不是把姐夫也一起带来?”她略有犹豫,找了个借口道,“爹娘也该见见,他们若是活着,最关心的怕是姐姐了,姐姐从小就会捣乱,不省心,总要给他们瞧瞧,是什么人管着你,如今终于成个样子了。”

徐疏桐很不服气,“我哪里就需要人管了,就算管,现在也是我管意浓,她敢管我试试用,我的拳头第一个不答应。”她举拳威胁。

徐疏影对着坟墓道:“爹娘你看,姐姐跟小时候一样,就是蛮不讲理。我们还是保佑姐夫身体健康,耐打一点比较好,毕竟有人要你家马桶盖,你们睡着也能笑醒,死了也能笑活过来,对不对?这水好不容易泼出去,谢天谢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