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人一听,竖了眉毛。林红莲的脸色亦不好看,怪采花自己撞到枪口上来。

采花跑进来,落雁拦住她,喝道:“皇上、娘娘在此,干什么大呼小叫的,还有没有规矩。”

“啊哟,不知道皇上在此,民女有罪,不过民女有急事禀报。”

薛意浓道:“说。”

“是,娘娘的安胎药被人做了手脚。”

薛意浓道:“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你既知道,怎么不早来说。”

“晚了吗?”采花佯装懊恼不已的样子。

“你之前知道,为什么没有阻止林太医。”

“不是的皇上,民女是想告诉她来着,只是刚上了个茅房,就找不到林太医的人,料她来到这里,所以民女就告求了守门的侍卫追了过来,向他们禀明事情的严重性。”

薛意浓哼了一声,她才不信,刚才根本没人有反应,这个采花分明在撒谎,她早就来了,怕是潜伏在暗处,等着这样一个机会。借用这个机会来试林红莲的心,好大的胆子,要不是二傻嘴馋,误喝了有问题的安胎药,她的孩子可就没了,不由得心惊,心里害怕,却半分也不肯表现出来。

“皇上民女说的都是真的。”

“好吧,姑且信你,你可知道是谁做的手脚,在疏桐的安胎药里下了打胎药。”

“是陈太医。”

薛意浓疑惑,“哪个陈太医?”

林红莲已知道是谁,回道:“跟微臣论婚姻的那个,想不到他会是这样的人,微臣过去真是看走了眼。”

“哦,来人,去拿了陈太医过来。”

侍卫一应,便去太医院捉拿。

陈太医心跳的厉害,不知道徐疏桐吃了他下的药会有什么反应,林红莲没有回来,他总是不安,在屋里走来走去。其他太医见他怪模怪样,心里起疑,问道:“小陈,你这是怎么了?”

“哦,下官身体有些不适。”

“那可要注意,现在是春天,是各种疾病的高发期,要是连我们都病倒了,还有谁能给宫里的贵人们看病。”

陈太医胡乱的应了几句,一直等着林红莲回来。

没盼来林红莲,却等来了几个侍卫。在门口问道:“谁是陈太医?”

陈太医心慌,不晓得出了什么事。“微臣正是,不知道各位有什么事?”

“有事,跟我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