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二傻一手一块手帕子点眼睛,“太感银咧,呜呜。”且不说她的动作,就光帕子上绣了一个填满了饭的饭碗,众人都喜悦不已,还心酸什么,一个个都笑喷了。

都在赞徐贵嫔何等巧妙心思,就连手帕子绣的都别有个家特色,这二傻爱吃,就绣个装满饭的饭碗,再仔细瞧去,二傻身上,像是袖口领口等处亦有不同花色,这哪里是什么花,都是些吃的菜,青菜,白菜,菠菜……真是左手一只小鸡,右手一只鸭,肚子中间还有一个萌娃娃,二傻衣服中绣了个她,十分生动,贪吃相毕露。

她不晓得众人在看她这个,因此哭的更加伤心。

余时友:“……”终究还是忍不住无语了,徐疏桐家女儿又要凑人数了。她不流泪了,用帕子擦了擦,过来安慰二傻,“二公主。”

“嗯?”二傻把帕子往眼下移一移,“乃叫窝?”

“你这是?”

“太感银咧。”

肖公举小小的吐槽,“笨蛋。”她也不哭了,对余时友说道:“儿臣以后会自己照顾自己,少给徐娘娘添麻烦,不让母后和徐娘娘担心,会认真念书,还会每天都来给母后请安,请母后放心。”

她人虽小,说话却极为有条理,听着让人欣慰、欢喜。

余时友连连点头说好。

看余时友眼下仍有泪渍,肖公举说起上午的事给余时友开怀。“母后,我们上午跟徐娘娘学字了,可好玩啦,在地上写字,画画,在土里,用树枝写,徐娘娘还会用剑写,刻在一段枯木枝上,您说厉不厉害?”

余时友道:“当然。”

“后来徐娘娘给我们讲故事,您猜后来怎么着?”

余时友当然不知道,就道:“不知道,你说说看。”

二傻已做了昏昏欲睡状,肖公举笑道:“徐娘娘站着睡着了,儿臣跟二傻两个围着她转了半天,偷偷的躲了会儿猫猫,她还站着呢!我们也一左一右的站在她旁边学她,却怎么也学不会,等她醒来,都到吃午膳的时候了,哈哈。徐娘娘猛然醒来,还道‘怎么了,怎么了,咱们继续教’,存惜姑姑说‘娘娘吃饭了’,徐娘娘道‘好好,这就吃饭了,还没怎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