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疏桐道:“难道您就很美了,一样一样的。”

薛意浓去照镜子,脸摆的很臭,直接把镜子反着倒在梳妆台上。

徐疏桐远远瞧见,笑她。一看她的臭脸就晓得她在担心什么,无非是怕大臣在底下风言风语,说她不懂得‘保养’。

薛意浓顶讨厌人家讨论她的私事。

她借用徐疏桐的木屐走路,说是鞋子被雨水浸湿,不能穿,得洗。似穿着拖鞋,脚底凉快。

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薛渐离。

薛意浓一进门,就见薛渐离坐着,她已经醒来,手里抱着孩子在喂奶,动作生疏,一见她进来,害羞的用袖子盖住。后来想到‘皇兄’其实是‘皇姐’,自己这样做无非大惊小怪,就算了。

孩子一张小嘴嚅动个不停,吃奶用功。

徐疏影手里也抱着一个,哭个不停,她在床前走着绕圈,小心的晃动,孩子仍哭不止,而且有做对头的想法,越是想叫她停,她越哭得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