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觉得，拥有极限血脉的人或者更容易理解空间力量。而在自己的妻子中，除付雨和遥以外，最有可能学会空间力量的就是杨美人。

等杨美人将突破成为九级天师后所形成道路的初级阶段走过之后，陆安会考虑也将空间力量教给她。

只不过……空间力量不是那么好学的。

“陆盟主认为，我们学习空间力量难么？”李棠再次问道，“或者，有多难？”

陆安经过思索后，认真说道，“其实我也不知，因为我从未尝试教给别人。当时我在学习空间力量的时候并没有人教导，而是处于一个特殊的环境中自己领悟。”

陆安说的没错，当年前往衍星族并没有人教他空间力量，而是让他攀登衍星塔，到衍星塔顶之后在无尽星辰之中穿梭。当时的所见让他太过震撼，而那种感觉虽然陆安记得清清楚楚，但却是极难给别人复刻的。

陆安曾经前往衍星族的事情并不算是秘密，而衍星族在极北海域，李棠自然不可能前往那里。她看得出陆安没有任何敷衍的态度，是真的很想教导花月宗学会空间力量。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尝试吧。”李棠露出一丝笑容，清雅说道，“实践比想象更真实，不如先做。”

听到李棠的话，陆安也是一笑，他欣赏愿意实践的人。

“好。”陆安点头，说道，“那李宗主就把人交给我，我现在就尝试教导。”

李棠闻言美貌上的笑意更浓，轻轻说道，“人就在陆盟主面前。”

陆安闻言，当即身体一震，错愕看着李棠！

别说面前，就算是这内堂、甚至庭院之中，除了陆安以外也只有李棠一人！

“什么意思？”陆安一时间甚至没有反应过来，错愕中下意识问道，“李宗主是在开玩笑吧？”

“陆盟主看我像是在玩笑吗？”李棠笑着反问。

“可是……”陆安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眉头微凝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是什么？”李棠面带笑意，问道，“难道陆盟主觉得我不行？还是陆盟主不想教我？”

“自然不是。”陆安闻言，有些尴尬连忙说道。

看着陆安的样子，李棠没有继续打趣下去，而是收起一些笑容，轻轻说道，“花月宗内我天赋最高，实力最强，若我无法学习空间力量，其他人更不可能学会。九级天师的悟性总比八级天师更高明，我知道陆盟主很忙，教我更节省时间一些，不是吗？”

陆安闻言深吸一口气，凝眉思索。没错，正如李棠所言，教导她的话肯定更好。不仅是李棠天赋高、实力强，更因为当时自己是从李棠的身上感知到修炼空间力量的可能性，而与其他花月宗人接触中并没有这种感觉。

可是……指点一位实力比自己更强之人？指点一个宗族之主？

虽然一时间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妥，但陆安总感觉这样做不太好。

一旁，李棠看着陆安犹豫的样子，认真说道，“我身为一宗之主愿意向陆盟主讨教，陆盟主何必有太多顾忌？”

听到李棠的话，陆安身体微震，抬头看向李棠，终于深吸一口气，说道，“好，那我就冒昧指点李宗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