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付雨问道。

陆安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又一次看了一遍藏神石中的内容。这一次他看得更加仔细，从头到尾时刻关注瀚宇和星辰，极为专注。

过程中，他的双眼变得更加黑暗。这种黑暗仿佛与血色瀚宇中的潜在的黑暗融为一体，甚至比黑暗更加黑暗。

付雨的星眸很明亮，但她没有看周围的光景，因为这光景她已经看了不知道多少次。她的眼中只有陆安，认真观察夫君的反应，尤其是眼睛的变化。

陆安双眼中的黑暗仿佛在涌动一样，在第二遍看完后，陆安没有看第三遍，但也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在思考。

付雨自然不会急，更不会催，十分安静等待。

足足过了许久之后，陆安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妻子。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但我认为……”陆安看向妻子，有些犹豫，但又有些确定说道，“这是真的。”

“什么意思？”付雨问道，“这一切不是幻境？”

“没错。”陆安点头，说道，“八位天王境确实发生转移，而不是他们陷入幻境之中，从未真正分开过。”

“……”

付雨看着夫君，浅吸一口气。

夫君的推断，刚好与现在八古氏族的推断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