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舒娥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陷入沉默。

见到女儿的样子，闻宗烈确实一愣。

她以为女儿会不假思索当场拒绝，却没想到女儿陷入犹豫，而这已经很说明一些事情了。

“作为父亲，能让你成为天王是我梦寐以求的事。”见女儿不说话，闻宗烈说道，“所以我才把这件事告诉你，而这肯定会惹何氏不满。但这也能理解，毕竟你现在不是单身。你需要顾虑的事情，比其他人多很多。”

“尤其是何术那边，这件事恐怕瞒不过他。”闻宗烈说道，“如果你真同意了，这件事至少六大氏族都会知道。我觉得何穹并不会帮你向自己的儿子隐瞒，这件事最差的情况，很可能是你们要离婚了。”

“……”

闻舒娥岂会不知道这一点。

甚至在她看来，与何术离婚是必然发生的情况，而不是最坏的可能。

这种代价，让她无法承受。

“我再想想吧。”闻舒娥说道，“我会与他商量。”

闻宗烈一愣，说道，“这种事说给他好吗？他肯定不愿意，到时候就算你不去，你们也会吵得很严重。”

“没事，我有分寸。”闻舒娥说道。

闻宗烈倒是不怀疑女儿的理性，说道，“好，你再想想，但不要勉强。而且就算把名字报上去，陆安也不一定能同意，最终选择权在他手中。万一他没选择，又惹怒亲家，就真的不好了。”

“是。”闻舒娥起身，说道，“爹，我先走了。”

“好。”